“老二说的没错,要待之以诚。”
朱祁钰笑问:“可你想过没有,这次中枢答应了一百座,明年会不会要一千座呢?”
“再说了,若朕建了喇嘛庙,那么清真寺要不要建?道观要不要建?佛寺要不要建?还有教堂,需不需要建呢?”
朱见淞皱眉:“可若不答应,乌斯贜刚刚归附,估计会有反复,而且中枢已经决定建中华江了,明年就会有第一批勘测队上去,他们会不会使绊子?”
“老二,你想的太复杂了。”
“处置朝政,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朱祁钰笑道:“中枢定的政策好不好,其实无所谓的,又没人反对,好不好,都是中枢自己说了算的。”
“吹嘘好,那就是千古盛事,谁来反驳呀?老百姓有意见,也得忍着。”
“朕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乌斯贜不是真心归附的,而是被韩雍吓怕了。”
“你们看到的奏疏,是假的。”
朱祁钰使个眼色,让冯孝把厂卫的监视情报送过来。
“你们真以为那些喇嘛是什么圣人?肯将万里河山拱手相让?”
“那是杀出来的!”
“为什么韩雍刚走,就有戍边军官叫苦连天呢?”
“为什么韩雍刚走,中枢就有人谏言要把韩雍调回去呢?”
“为什么韩雍刚走,乌斯贜的喇嘛就敢跟中枢讨价还价了呢?”
朱祁钰站起来:“因为韩雍杀得太狠了,把他们杀怕了。”
“所以他们改走其他路子,贿赂孙原贞,帮他们说话,孙原贞都快死了,却脸都不要了。”
兄弟四个惊诧地看着他们的爹。
“父皇,孙原贞不是您的心腹吗?这些年在兵部兢兢业业,而他儿子孙可法,都封了爵位了,怎么能这样?”朱见渝有点傻。
“是呀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