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
“大明祥和的社会环境,会受到巨大影响。”
“再说了,十年一轮值,军饷是地方的三倍,并给他们在当地娶妻生子,这是最好的政策了。”
“还什么年假?皇子都没有年假,他们放什么放?”
孙原贞坚决道:“陛下呀,大明现在银钱宽裕,可以随便挥霍,可十年、二十年之后呢?”
“政策是放宽容易,再收紧难啊。”
“就说这些年的农业税,大明收上来多少?”
“甚至从景泰二十年之后,大明都已经不去民间收税了!”
“为什么?收也收不上来了,干脆全都免了算了!”
“可是!”
“现在有商业撑着,万一有一天,商业崩盘了呢?百姓又不交税,拿什么养着中枢?拿什么养着大军?”
孙原贞泣涕俱下:“陛下爱民,天下皆知。”
“可百姓不能这样爱啊!”
“他们眼中只有自己的利益,哪有半分家国利益呀?”
“现在陛下要是再派人去收税,肯定遍地造反,烽烟四起,您这不是爱民,而是纵民啊!”
朱祁钰凝眉,说的也对,百姓确实没什么良心。
中枢以前是蠲免税赋,到期之后去收,全都在逃税,中枢给的十年好处,都当忘了。
这几年,干脆农业税一分都收不上来了。
也就是朱祁钰,靠收商业税维持中枢,否则大明就覆灭了。
谢迁也跪在地上:“孙尚书此言极是,政策放宽容易,再收紧就难了。”
“百姓都是贪心的,日子想一天比一天过好。”
“这可能吗?”
“不能的,日子是波澜起伏的,哪有天天顺遂的好事呀?”
“陛下想让百姓富裕,藏富于民,可这所谓的富裕,到了战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