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还在添火:“军纪司也不咋地,西域的军粮也不对劲,若非老臣看到了,指不定被谁糊弄呢!”
朱祁钰面露凶狠:“朕几年不杀人,忘了朕是什么皇帝了吗?”
很快,白发苍苍的李实和钱溥进来。
看见皇帝脸色不虞,心头咯噔一下,跪伏在地:“拜见陛下。”
朱祁钰不吭声。
过了半晌,朱祁钰才幽幽道:“你们眼中还有朕啊?”
“陛下,此言是何意啊?”李实没明白,皇帝这邪火哪来的?
旋即看到端坐的于谦,立刻明白是粮食调包的问题。
“陛下,此事真不怪都察院,去年就有御史禀报的,当时中枢为了加快支援西域速度,压住了御史的谏言。”李实表示自己很清白。
钱溥也立刻道:“监察司也有禀报的。”
“那是朕的不对了?”朱祁钰又往门口看了一眼:“陈文呢?”
冯孝翻个白眼,您没说宣陈文啊。
立刻打发人去宣。
陈文进来,看见李实和钱溥跪着,心里纳闷。
“你这天官做得很舒服啊?”
一听这话,陈文就知道是陈米调包的问题,立刻磕头道:“陛下,邢郡王上疏后,吏部就派清吏司的人下去查了,涉事人员已经抓捕了。”
“剥皮!”
朱祁钰陡然爆喝:“全家剥皮!”
“前线的事也敢耽误?九族都该死!”
“京察是怎么查的?”
“是不是这满朝堂上都是害群之马啊?”
“去年谁负责西北京察的?全部革职!负责甘肃京察的,全部处死!”
“中枢负责京察的官员,全都吊起来,抽十鞭子!”
“当不好官就给朕滚!不要鸠占鹊巢,当着官不干人事!想赚钱去经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