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好,清闲安静,大局在握,并不愿意过早入阁。”
“可陛下不同意呀。”
“中枢不斗,陛下在南京寝食难安。”
“本来,老夫可能会等明年入阁,问题是姚夔为了首辅之位,讨好于谦,有和勋贵结党之事,老夫入阁,是板上钉钉了。”
“圣旨应该在来的路上了。”
李贤在京师,有自己的门路。
京师发生什么,他比局中人看得更加通透。
“姚相公以前不是如此急切的人,如何犯了这般致命的错误呢?”
徐珵心中唏嘘,若他没变成太监,这争权夺利,他也有一份的。
真想站在内阁里啊。
“陛下手段高啊,把俞山和俞纲送回内阁,还不给他们安排职务。”
“姚夔看了,心中惊悸,担心自己无用之时,也落得这般下场,所以他迫切地想争一争。”
李贤摇头叹息:“俞纲和俞山,怕是也着急致仕,陛下不会同意的。”
“他们致仕了,内阁中岂不没了吉祥物,何来危机感呢?”
徐珵叹了口气:“原德,我眼界不如你,所以最终落得这般下场,你要慎之重之啊。”
言下之意,这个皇上不好伺候。
“玄玉,老夫亦是局中人,逃到这冰天雪地之地,却终究逃不过命数。”
“想来真是可笑。”
“当年陈循,为当首辅,不惜一切代价,最后弄得人死灯灭。”
“老夫当年何尝不是?迫不及待的要登上首辅之位。”
“现在,却对首辅之位畏惧如虎。”
“真有几分可笑啊。”
“唏嘘啊。”
“咱们这一代人,都是这般过来的,唉……”
李贤喝了口酒,心中苦闷,只有和徐珵倾诉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