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伟挥挥手,让人把狗笼子拿出去:“诸君,你们来自天南海北,却在对抗朝堂的问题上,达成一致,看来都有反心啊。”
所有人呼吸一紧,又来了?
“谁家是第一个罢工的呀?”宋伟忽然问。
所有人看了眼堂中的鲜血,自然而然地指向了一个商贾。
那商贾缩在人群中间,生怕别人看见他一眼。
“温玉,是你呀?”
宋伟嘴角翘起:“你们淮商,就这么厌恶朝廷吗?”
所有淮商心中一紧,有人辩驳:“大人,这是他的事,跟我们淮商没关系呀。”
“那你们怎么也跟着罢工呀?”
宋伟的问题,让人哑口无言。
淮商头人姚士规磕头道:“是盐丁罢工,不是我们不愿意供应食盐啊。”
“盐丁罢工?可以理解,毕竟盐丁不吃皇粮嘛,没受陛下恩德,想罢工就罢工。”
宋伟还在笑:“但你们呢?”
“你们吃谁的饭?”
“你们的盐引,哪来的?”
“没有大明,你们吃个屁!”
“没有陛下,你们活着有什么意义?一群猪狗不如的东西!”
“来人,把他乱刀劈死!以儆效尤!”
宋伟指着温玉。
温玉连呼冤枉,可是兵卒把他绑在柱子上,六个兵卒把他围成一个扇形,抽出腰刀,在他身上乱劈。
鲜血迸溅,染红了整个大堂。
“盐丁罢工,是谁之罪?”
“可知京中朝臣老爷,几天都吃不到盐了吗?”
“可知陛下在南京,已经没有食盐可用了吗?”
“是谁的罪!”
宋伟忽然抓起姚士规,凶厉地看着他:“这大明的主子,是谁?你告诉我!”
“天下人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