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那个贱人,背叛了老夫!”徐承宗说他媳妇王氏。
“老子看你才是个贱人!”
陈舞阳后退几步,一个回旋踢,直接把轿子踹翻了。
徐承宗被绑在轿子里呢,仰着倒在地上。
像个王八似的,翻不过来。
“老子看你信口开河,玩老子呢!”
陈舞阳抓起一把土,直接往徐承宗嘴里面塞。
王维舟又惊又怒,这是堂堂国公啊,竟被番子欺辱成这样?
陈舞阳松开徐承宗,徐承宗不停咳嗽,喷出一口口黄土,嗓子眼又痒又疼,忍不住咳嗽。
咳嗽几下,咳出血来。
“让王举人见笑了。”
陈舞阳拱拱手:“对了,那王氏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姐。”王维舟也从地上爬起来。
“你姐姐?”
陈舞阳笑了起来:“来人,请王夫人进来!”
王维舟脸色一变。
却看见一个身着囚服的妇人进来,看见弟弟,王夫人便哭了起来。
“王夫人,本官知道你还在生病,本不想劳烦你的。”
陈舞阳笑道:“可你丈夫太蠢,你弟弟又太精明了,让本官找不到证据呀。”
“本官又不喜欢用刑,只能让你帮帮本官喽。”
王夫人在诏狱里,确实没受到什么折磨。
“贱人,你回护娘家,不顾我徐家死活!”躺着的徐承宗怒吼,他整张脸充血,涨得通红通红的。
陈舞阳怕他死了,让人把他拽起来。
“小公爷,和你们这一家废物不一样啊,徐夫人,你要考虑清楚呀。”陈舞阳忽然压低声音,说了这一句。
王夫人浑身一颤,若她不能让陈舞阳满意,陈舞阳就会对付她儿子,徐俌!
“他家!专职盐铁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