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任务,仅此而已。”
“父亲可曾想过,您这般为王知府遮掩,想过陛下的感受吗?”陶鲁反问。
顿时,陶成满肚子借口,堵在嗓子眼里。
却撞上儿子质问的眼神,顿时恼怒道:“陛下命我荡平土司,我陶成仗仗打胜,哪里对不起陛下了?”
“可你对地方知情不报,也是大罪。”陶鲁的话,像根针一样刺痛了陶成。
“老子不想管吗?可管得了吗?”
陶成暴怒:“这天下,哪里有什么公平可言?”
“以前我身怀绝技,不也照样蹉跎在卫所中间吗?”
“若非被方总督提拔,如何才有今日显贵?”
“难道我看见不公平的事情就要管一管吗?我的仕途不要了?我的爵位不要了?”
这是要跟顶头上司作对呀,他陶成哪里敢啊。
陶鲁侃侃而谈:“父亲大人,您以为尽忠职守就是对陛下尽忠吗?”
“陛下是喜欢恪尽职守的臣子?还是为陛下分忧解难的臣子?”
“方总督提拔您于卫所之间,您怎知程飞就不是另一个您呢?您为何不能为陛下挖掘军中人才呢?”
“老子还用你个小娃娃教育?”陶成扬起手,就想抽陶鲁一个耳光。
可陶鲁不敢躲,也不会躲。
他认为自己有理。
反而目光澄澈地看着父亲。
“你!”
陶成愤愤放下手,他的长子非常优秀,未来光宗耀祖,就看他了。
“你不懂政治,胡乱说什么啊!”
陶成转过头去,面对墙壁。
墙壁侧有一面镜子。
他不敢照镜子,他也害怕看见此时的自己。
“爹,您荣封汤州伯,是位高权重的伯爵,您不管卫所事。”
“那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