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你可知咱家在皇爷心里是什么地位呀?”
噗通!
谢叔德立刻跪在地上:“大人,谢家愿对大人俯首称臣,您是谢家的天,您说什么,谢家便做什么。”
王诚很满意谢叔德的态度:“咱家也不想妄动刀兵,也知道你想要什么?哼,便从你家里挑出个机灵的,跟着咱家吧。”
“谢总兵大人再造之恩!”
谢叔德郑重磕头,能跟着王诚,比家业膨胀一倍更加有用。
说着,有下人送入堂中一个锦盒。
谢叔德打开后,双手高捧过头,跪在地上:“求大人笑纳!”
王诚眯了一眼,大概有三十几张银票,约莫三十多万两。
这个谢叔德果然聪明。
权力和钱,他果断选择了权力。
在权力面前,钱有个屁用。
“倒也乖巧,就你跟着咱家吧。”王诚让人收了银票。
王诚求财。
王竑求官。
所以,处事态度截然不同。
而在和州含山。
王竑在和县大杀四方的消息传扬出去,王竑得了个王砍头的名头。
王砍头,王酷吏。
恶名伴随着王竑。
王竑此刻,又在含山大户家里。
含山大户姓张,这家人也和贵族沾着亲。
王竑就两句话:“可有隐户?可愿意释放流民?”
张家人畏惧于王砍头,乖乖承认。
王竑直接令其族拆分,流入广西、贵州、湖南。
王竑做事愈发熟练。
以前讲官员法则,凡事留一线,和现在雷厉风行,想杀便杀比起来,实在是爽。
王竑和州事毕,便南下太平府。
张凤则派人来和州移民。
并将船匠等工匠聚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