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门板,嚎啕大哭。
一世英名啊,全没了。
丢死人了。
陈舞阳在外面捂着嘴偷笑,他要是饱读诗书,一定吟诗一首,帮杨璇扬名。
“你怎么又来了!”
杨璇夫人看见陈舞阳,气得浑身发抖。
“嫂夫人见谅,本官也是为公事而来。”
信你个鬼!
你为公事,深更半夜的,爬上我夫君的床?
还把他气得大小便失禁?
“谁是你嫂夫人?陈舞阳,我杨家和你没有半点关系!”杨璇夫人怒喝。
陈舞阳恍然道:“嫂夫人教训的是。”
“街坊邻居都来看看呀,知府大人拉裤子了!”
陈舞阳放开喉咙,大声嘶喊。
都知监的番子们也跟着大喊大叫。
这夜深人静的,声音传出几十里,估计明天整个南京城都知道了。
杨璇夫人差点气绝过去:“闭嘴,都闭嘴!”
“嫂夫人,您刚才还说了,你我没有关系,那本官就不能论远近,只能论事实。”
陈舞阳气死人不偿命:“杨大人不止拉裤子,还站着拉!”
“别喊了,别喊了!”
杨璇夫人拽着陈舞阳:“陈大人,我家认栽了,认栽了!”
“这话从何说起呀?”陈舞阳坏笑。
“我杨家就此认栽,你陈大人说什么,我杨家听什么,不敢有任何忤逆。”
堂堂正三品官员夫人,竟说出如此软弱的话。
陈舞阳太绝了。
什么损招都有,她杨家支应不住呀。
“嫂夫人,那您认不认下我这个弟弟?”陈舞阳坏笑问。
你让我跪下都行啊,求求你别折磨我家了!
“认,认。”
“那弟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