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道:“本小旗知道,尔等瞧不起女人,更瞧不起伎子,但皇爷说了,女子也能顶半边天!”
她敲响了一个房门。
里面传来应答声。
“田先生,是龚大人找您,奴家是张姐儿。”张来儿的声音充满魅惑。
听到是熟人。
里面的房门打开,几个番子一拥而入。
张来儿进门,顺势关门。
把门栓一插。
笑盈盈地坐在圆凳上:“田先生,我家厂公,想请先生一叙。”
田先生脸色急变。
他是做什么的,自己心中有数!
“张姐儿,在下区区商贾,不敢劳烦东厂厂公。”田先生吓得想跪下。
“田先生误会了,不是东厂厂公,而是西厂厂公。”
田先生满脸懵。
哪来个西厂?
“带走!”
张来儿收敛了笑容:“再留个人,把这房间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小旗大人,小的该怎么把他弄出去?”
番子对张来儿的态度,前倨后恭。
张来儿冷笑两声:“用酒给他灌醉,本小旗把他带出去便是。”
番子可不管那些,拿起酒壶直接往田先生嘴巴里灌。
灌进鼻子里,差点把他呛死。
然后让他搭着张来儿的脖子,几个番子团团围着,送出了会馆。
张来儿有点享受当小旗的快乐了。
田先生被塞入一辆马车。
被送入西厂诏狱。
“招呼招呼新来的朋友!”
郑有义都懒得泼醒,直接上刑。
田先生是痛醒的。
“你们是谁,这是哪啊!”田先生惨叫。
“这话应该本公来问你啊。”
郑有义盯着他:“你是谁?来自哪啊?”
“你、你是舒良?”田先生满脸惊愕。
“你觉得呢?”郑有义反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