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沉浸在犬色声马之中。
翌日早晨,朱祁钰正常锻炼,上朝。
今天会试。
朝堂上没什么大事。
匆匆下朝,冯孝回禀,会昌侯还跪着呢。
“仁寿宫有风声吗?”朱祁钰问。
他有意晾着孙继宗,就是想看看孙太后会怎么做?
“回皇爷,仁寿宫毫无动静。”
倒是沉得住气。
朱祁钰已经看到了都知监的禀报,孙绍宗向宫外递了个手绢。
自以为聪明,却不知道皇帝在钓鱼。
那手绢上写着什么字,朱祁钰都一清二楚。
倒是钓上来条小鱼儿。
“宣进来吧。”
进了乾清宫,朱祁钰忽然扫视一圈,指着一个洒扫太监:“他什么时候入宫的?”
“回皇爷,是奴婢亲自拣选的新人。”冯孝适时增加乾清宫新鲜血液。
皇帝总喜欢从乾清宫里面调人出宫,导致宫中的人经常不够用。
冯孝就派人去各宫挑选得力的人入宫。
“哪天来的?”朱祁钰问。
“回皇爷,昨天来的,奴婢已经安排好了,老带新,是信得过的。”冯孝禀告。
“以后乾清宫进了新人,要把名单先递到朕这里来,朕看了后再决定。”
朱祁钰现在谁也信不过。
张玘为什么会忽然冲撞他?消息是怎么走漏的?
这乾清宫里,真的安全吗?
该让东厂来查查了。
“奴婢遵旨!”冯孝知道自己莽撞了。
进了正殿,刚刚坐下。
孙继宗被带了进来。
跪了整整一个晚上,两条腿都快废了,由太监搀着入宫,进了殿,又跪在地上行礼。
“会昌侯,何事入宫啊?”朱祁钰喝着茶。
没让他起来。
孙继宗双腿疼痛难忍,又不敢随便动弹。
“回陛下,微臣弟弟孙绍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