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白圭也知道,皇帝为了这题目煞费苦心。
“那又如何?牛不喝水强按头,那是什么道理?”
白圭可不想在舒良面前低头:“本官也会禀明陛下,若无事,公公请自便吧。”
他懒得和他说话。
今早宫中忽然传来消息,巡场交给东厂来做。
这让他十分不爽。
好好的会试,怎么能让太监这等腌臜货搀和进来呢?脏了圣贤书卷!
可是,这是陛下的旨意,他只能捏着鼻子认下。
舒良出了公堂。
又再巡视了几个公堂。
他不止巡视考生,也在监督总裁、副总裁、考试官、御史等官员。
“厂公!”
有番子快跑过来禀报:“有考生好像作弊!”
“带本公去看!”舒良皱眉,为了不影响考生答题,他压慢了速度。
那番子指着一个考棚说:“厂公,那考生鬼鬼祟祟的,您看他这大热天的,穿这么厚,还不时的往衣服上看,实在奇怪。”
“那衣服检查过了吗?”舒良问。
“回厂公,检查过了,没有异样。”
“叫什么?”
“叫胡信,浙江人士。”
舒良走上前去,迈进了考棚,两个番子紧随其后。
胡信吓了一跳。
舒良蹲下来,看向胡信的袖口。
“大人,晚生犯了何事?”胡信赶紧遮住袖口,跪在地上。
“把手抬起来。”舒良好像看到了字儿。
但考棚昏暗,难以说清是不是字儿,他也没法确定。
“大人,晚生考试时间不够了,求大人放过晚生!”胡信十分紧张,汗如雨下。
“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把手抬起来。”舒良发现胡信的字很工整,谈不上漂亮,就是特别工整。
胡信很不情愿,抬起了手腕。
什么都没有。
舒良却拽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