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朕自幼读书,至今手不释卷。”
“但对诗道方面,确实毫无天赋,写出来的诗篇狗屁不通。”
“如今宗室里出了个诗才,那朕可要好好培养啊。”
蜀王直接就哭了。
您这是赏,还是罚啊?
把李杜诗篇倒背如流,您抽查不说,还要讲解其中意境,您直接让我死去好不好?
我懂个屁诗啊,字都不认识多少,提笼架鸟我倒是在行。
王爵我不要了,我就想静静。
“老臣谢恩!”蜀王含泪磕头。
朱祁钰俯视诸王:“还有谁喜欢诗篇的?站出来,朕一并赐下诗篇,宗室出个诗才可不容易啊。”
谁敢站出来啊。
就算平时喜欢写酸诗的,也不敢触霉头啊。
皇帝这哪是希望宗室出什么诗才啊?
而是告诉诸王:朕让你们哭,你们就得哭;朕让你们笑,你们就得笑。
别给脸不要脸。
“既然没有,那朕就得重点培养蜀王啊,宗室里出个诗才不容易啊。”
朱祁钰笑了起来,那笑容要多恶意,就有多恶意。
蜀王想皇祖父了,爷爷呀,您要是还活着该多好啊。
“都退下吧。”
朱祁钰懒得废话,意兴阑珊。
待诸王退下后,他坐在椅子上,把饭菜吃干净。
有点凉了。
喝了盏热茶,暖暖肚子。
朱祁钰神清气爽:“冯孝、谷有之,你们怎么看诸王?”
冯孝和谷有之身体一颤。
天家事,岂容家奴置喙?
冯孝给谷有之使个眼色,你先说。
“回皇爷,奴婢以为诸王不敢造次了。”谷有之小心回禀。
这不是废话吗?
朱祁钰走出乾清宫,在庭院里溜达。
这会雨停了。
院里没有积水,稍微积水,便有太监不停洒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