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就是连结心脏和身体的血脉。”
“陛下却把血脉给卖掉了!如何连结身体?”
“那些商贾都是什么嘴脸?陛下不清楚吗?为了钱,连祖宗都不要了的东西,您指望他们心在大明?”
“陛下您信不信,现在瓦剌人越过长城,那些商贾为了保住生意,会立刻跪下,然后领着瓦剌人兵围京师!”
“陛下,您知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啊!”
胡濙气疯了。
水马驿站暴雷,没问题,该杀的杀该抓的抓,就算亏本,也要支撑下去。
绝对不能放开给商贾!
那是取死之道!
“陛下,老太傅言之有理……”耿九畴也很不爽。
“你就别添堵了!”
朱祁钰瞪了他一眼:“你们先起来,听朕细说,朕岂会没有考虑呢?都起来,都起来,喝口姜茶,暖和暖和,听朕细说。”
他不分由说地把胡濙搀扶起来。
胡濙又不敢甩开他的手,反正沉闷地站着。
赐座也不坐。
他不坐,别人也不敢坐。
朱祁钰面露无奈:“老太傅,朕是这样考虑的。”
“水马驿站烂了的原因,是不盈利。”
“舅舅不疼姥姥不爱。”
“朝堂只用来传递奏章、官员流动、转运军资等,是资源的巨大浪费。”
“而这驿站,可是个下蛋的金鸡啊。”
“利用的好,朝堂每年都能收入百万两银子。”
“老太傅,您仔细想想,若真是打仗,这驿站能指望得上吗?”
“朕有生之年,一定让大明境内,无仗可打。”
“至于凭现在的鞑靼、瓦剌,怎么可能翻越长城呢?朕还没糊涂呢,所以老太傅无须担心未来。”
“您想想,朝堂受制于什么?”
“钱呀!粮食呀!”
“若是有足够的钱粮,大明怕谁?朕能从京师,平推到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