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像是个泼妇呢?
朱祁钰眼眸阴鸷:“王妃,妇寺不得干政,你身为亲王的王妃,知法犯法,要干什么?”
“何为干政?”
钱王妃冷笑:“陛下反复说过,此乃家宴,既是家宴,何来干政之说?”
“反倒是陛下,咄咄逼兄,有悖人伦。”
“本宫不过仗义执言,怎么就被陛下冠以干政的恶名?”
“陛下未免危言耸听了。”
整个乾清宫,落针可闻。
和皇帝面对面硬刚,钱王妃是真勇啊。
朱祁镇却听出不对劲来了,钱王妃这是发起冲锋式自杀呀,你死了,我可怎么交代啊?
遮掩过去就算了,他毕竟是皇帝,退一步吧!
他给钱王妃使眼色。
钱王妃非要给他出这口恶气!
也要为死去的孩子,出一口恶气!
“王妃倒是理直气壮。”
朱祁钰倏地笑道:“但你看看,今日大殿内外上的人,都是姓朱的。”
“唯二不姓朱却有资格说话的,俱是母仪天下的两宫太后,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是姓朱?”
“还是太后啊?”
钱王妃本就小产后虚弱,闻听这话,不由得想起腹中的孩儿,独眼中折射出炽烈的恨意。
“本宫确实不姓朱。”
“但本宫怀了朱家的龙子凤孙。”
“但因为你,皇帝陛下!”
“流掉了!”
“死了!”
钱王妃死死地盯着朱祁钰,整个人状若疯魔:“他若还在,本宫如何没有说话的资格?”
“皇帝陛下,你是否该给本宫一个说法!”
轰!
整个乾清宫瞬间爆炸。
还有大瓜?
钱王妃小产,和皇帝有关?皇帝做了什么?
朱祁镇整张脸漆黑一片。
钱氏!
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