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嘴唇仿佛如血一般。
“请问皇太后安!”朱祁钰行礼。
孙太后视而不见。
朱祁钰直起腰来,走到椅子上,坐下:“皇太后想改封漠北王为浙王?”
“哼,哀家这宫里,可有秘密可言?”孙太后怨恨地看着朱祁钰。
“朕与你,终究是一家人,一家人,有什么秘密呢?”朱祁钰看向她。
“呵呵,一家人?”
孙太后冷笑:“一家人,就能随随便便封了哀家的永寿宫?”
“哀家是你的嫡母!不是你的后妃!”
“先帝在时,尚且不曾如此虐待哀家,你敢?”
她猛地盯着朱祁钰。
“皇太后过激了,等仁寿宫修葺完毕,便请皇太后移宫。”朱祁钰和颜悦色,并不忤逆她。
孙太后冷哼一声:“哀家可不是常德,被你两句好话,骗得团团转!”
“朕没骗常德,她是真亲姐姐,朕怎么会不爱她呢?”朱祁钰说软话。
他也无奈啊,诏天下诸王入京,得让诸王看到宫中和睦,方能打消其疑心,省着真造反。
还有一层,就是等天下诸王入宫觐见,总要见到孙太后的。
必须得让孙太后和他保持口风一致。
“那固安还是你的亲女儿呢!吴氏是你的生身母亲,你是怎么对她们的?”
孙太后可不吃这套,朱祁钰尴尬了。
坏事做多了,打脸了。
“别假惺惺了。”
“常德是哀家亲生的,你心里多恨哀家,哀家不知道?”
“你会对她好?糊弄鬼去吧!”
“你就是想夺走哀家的女儿,折磨哀家,让哀家痛苦!你好毒的心思啊!”
朱祁钰并不否认。
母女反目,未尝不是一出好戏。
常德还是固安的工具人呢,得用好了。
“你今天能在哀家面前说软和话,无非是担心诸王不肯进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