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北方经济。”
“想必你也知道,朝堂在打仗,打完了仗,就要重建,是需要你们商人的。”
“所以朕才千辛万苦,把你们诏入京中。”
朱祁钰笑道:“朕纳闷了,你们为何会这般想呢?朕诏尔等入京,就是要杀人?”
你之前做了什么事,心里没数吗?
马瑞可不敢直说,不停磕头,坚持称没有。
“哼,若是这样想的人,未免太狭隘了,朕是暴君吗?”朱祁钰忽然问。
马瑞也不敢看皇帝的脸色,瑟瑟发抖道:“陛下是仁君,绝不是暴君!”
其他商贾跟着附和。
可是,却迟迟没得到皇帝的回应。
西华门前,诡异地寂静。
“诽谤君王,是尔等贱籍配做的事吗?”朱祁钰陡然一喝。
马瑞这才回过味儿来,商人是贱籍,哪有资格评价皇帝啊!
“陛下饶命啊!”马瑞等商贾嘭嘭嘭磕头。
有胆小的,已经吓尿了裤子。
“每人杖十!”
朱祁钰目光阴冷:“朕是君父,揣测天心是什么罪啊?没读过大明律吗?”
“评价君父,是要杀头的!”
“知道吗?”
“你们算个什么东西,敢评论君父?朕是你们能评价的吗?啊!”
十几个商贾,都被吓得尿了裤子。
评价君父,那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都怪马瑞,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把我们都坑死了!
阁部重臣看了眼皇帝,直翻白眼,是您让人家评价的嘛,结果板子落人家头上,你这也太霸道了!
可他们不会为商贾求情的。
嘭!嘭!嘭!
木杖落在商贾身上,痛在心上,却不敢叫出声来。
幸好,来之前写好了遗嘱,可是族人都要被杀光了,遗嘱谁去看呢?
十杖打完,商贾们都趴在地上。
太监踹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