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是虚的,无甚用途。”
“怎么没用?官人,公公在时,说你诗才可追李杜,如长虹亘天,光焰万丈,为何把自己说得这般不堪呢?”
孙氏想救那些诗作,可掉进火盆里的纸,转眼燃烧成灰烬。
她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王越却不看一眼,继续烧。
他烧的是他的过去,过去的他,鲜衣怒马,烈焰繁花。
被关押这一个多月,他看透了,都是空。
烧了,过去了。
未来……他也不知道如何面对世人异样的眼光。
……
王越烧诗作的消息,传入宫中。
朱祁钰幽幽一叹:“以王越之才,若做名将,不弱于谦;若做名臣,堪比杨士奇;若做文人,可执牛耳。”
“奈何啊,是朕害了他。”
“毁了他一切荣耀!”
“冯孝,你亲自出宫,安抚他一番,告诉他,若想袭爵,便袭爵威宁伯,不想袭爵,便做吏部右侍郎,烧了诗作,做个名臣名将吧。”
朱祁钰叹息。
“奴婢遵旨!”
冯孝小心翼翼道:“皇爷,原大人到了。”
“宣进来吧。”
很快,原杰进来,跪在地上行礼。
“原杰,朕和你开门见山,不说那些客气话了。”
“朕想派你去督抚河套。”
朱祁钰道:“朕知道,刚把你从地方诏入中枢,刚熟悉了中枢政务,便又要去地方,让你十分奔忙。”
“但是,朝中实在无人可派啊。”
“微臣不怕辛苦,愿意去!”原杰跪在地上。
原杰是聪明人,擅长治理地方。
知道皇帝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非他不可,而且,他也愿意去地方。
“起来,赐座。”
朱祁钰道:“河套新入大明,乃是一张白纸,由中枢任意作画。”
“朕已经命山西布政使,挑选一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