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事甚懂,怎么会无视求救呢?”
没人敢说话。
“于谦可有战报传来?怎么处置他的?”朱祁钰语气一寒。
“启禀陛下,恐怕到了内阁,尚未传到南苑。”李贤硬着头皮回答。
“回京!”
朱祁钰语气不善。
御驾回京,朱祁钰清洗一番,换上常服,于谦的战报送到他手上。
于谦处置了谭祐,并详细写了战报,以及损失情况。
长城到宣化,全都一片狼藉。
“谭祐!”
朱祁钰咬牙切齿,明明一场大胜,偏偏有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陛下,这是新宁伯谭祐请罪的奏章!”李贤小心翼翼道。
“朕不想看!无非是推脱之词!”
“只有他是宣化总兵,就要承担责任!”
朱祁钰冷冷道:“传旨,褫夺新宁伯爵位,收回世券,谭祐问斩,其家流放琼州,无诏不得回京!”
新宁伯一系,他都顺便处置了。
“宣化官员,从上到下,都押解回京,该杀的杀,太监都也处置了!上上下下,一个不留!”
朱祁钰怒火滔天。
没人敢触他霉头。
即便是刚刚回京的都察院李实、韩雍、轩輗等人,也都不敢吭声。
“好好的一场大胜,非要掺进来一颗老鼠屎!”
“宣化本来好好的,却遭了大劫!”
“多少百姓流离失所?重建要花多少银子!”
“朕杀几个人,有个屁用!”
朱祁钰大吼:“瓦剌分三部进军,怎么大同就没事?没有援兵、没有支援,郭登为什么就处置得非常好?”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
“张輗是死了,不然朕再赐他凌迟!”
“以后,谁举荐的人,举主实行连坐!他被诛族,举主也跟着诛族!朕不听解释!”
“大明读书人多的是,就算天下官员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