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松了一口气。
他一口气将自己此行的遭遇去掉一些关键信息后全部如实禀告。
听了傲江陈述,河神不置可否,扭头望向左侧方。
在他左侧方站着一位头戴方巾手拿羽扇的中年文士,似是感受到河神的目光,他连忙上前两步,凑到河神耳旁阵阵低语。
河神神色不停变换,眉头却是越皱越紧。
忽然间,他猛的一拍。
只听到“啪”的一声,身下雕刻着蛟龙的座椅乌木扶手被他拍成了碎片。
“废物!”
“全都是废物!”
“这么多精锐竟拿一名新晋水神和一名地神没有丝毫办法!”
“我养你们有何用!”
“来人啊,把他们的家眷全部带来上来,我不能白白养一群废物……”
一人闻言神色一变,连忙劝诫:“大人,使不得啊~”
恶蛟猛地转头望向说话之人,忽然伸长了脖子张开血盆大口一言不发将他吞入腹中。
所有人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幕,只觉得浑身战栗忍不住发抖。
这一刻,他们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兔死狐悲。
一时间,原本充斥着杂乱声音的河神水府之中只剩下河神那充满愤怒的咆哮声。
良久,河神望向地下半跪着的敖江,大声道:
“你!很不错!没有欺骗我!”
“作为西南方向唯一活下的幸运儿,理性得到奖赏!”
“从今天起,由你来接任那位意图动摇军心那位的职务。”
说到这里,他又一次转头看向左边的文士,疑惑道:
“对了,刚才被我吞得那位是?”
文士沉默了片刻,缓缓道:“游击营正八品千总!”
恶蛟闭上眼睛似乎思索了一下这个神位的意义,再看了看地上的敖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