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呼喊声后回头,看见来者是许敬贤时有些意外,他本以为自己再见到这个人时会愤怒,但此时却非常平静。
“我们许久没见了。”鲁武玄道。
许敬贤微微点头,没有回应。
自从上次鲁武玄安排他和郑东勇见面之后,他们就一直没有再见过。
鲁武玄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前方的滔滔江水,“六七年前,我们第一次在汉江边上偶遇,在那之前我从没有过当总统的想法,是你支持我参加竞选发挥才能为国民做事,可没想到现在也是你阻止了我为国民做事。”
他的思绪仿佛又回到了数年前那个江边垂钓,和许敬贤偶遇的上午。
两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
此后互为知己,同心报国。
可这一切在自己当上总统后不久就变了,自己初心不改,而许敬贤初心渐逝,沦为了权力机器和他作对。
“我很抱歉。”许敬贤无话可说。
毕竟他其实从来就没变过,当初和鲁武玄的偶遇也是他精心制造的。
但这点他当然不会说出来。
那对老鲁太残忍了。
“敬贤啊,你要把这个国家变成什么样?”鲁武玄扭头看着他问道。
然而许敬贤作为投机者野心家只关心这个国家最终会不会属于自己。
并不关心其最终会变成什么样。
但嘴里却是说道:“如果前辈想知道的话,那请一定保重身体,活得更长久点,亲眼看一看,要是我做的不好的话,至少您还能骂我两句。”
“怎么,担心我受不了这点挫折会自杀?原来我在伱眼里就那么承受不住打击?”鲁武玄摇了摇头,吐出口气说道:“放心,我没那么脆弱。”
许敬贤心道这可不一定,你要是没那么脆弱,原时空就不会自杀了。
“如此的话,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