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贤却仿佛没看到一样,依旧自顾自的说道:“赵先生和音欣倒也称得上是郎才女貌,但恋爱只是两个人的事,可婚姻是两家人的事,想必赵先生对这个道理应该领悟很深刻吧。”
“大家都是年轻人,所以我就直接坦然相告了,婚姻这种事,门当户对很重要,相信以赵先生在这段感情中所承受的压力,也应该很理解这点。”
“目前利会长还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可如果你和音欣真的不管不顾走到一起,盛怒之下他会做出什么就不好说了,赵先生难道要为了自己所谓的爱情置父亲半生奋斗而不顾?”
“好!如果你依旧坚持,可等伱家破产欠下高额债务后现在拥有的一切都将烟消云散,从小到大锦衣玉食的你能接受拮据的日子吗?音欣又能接受吗?就算她能接受,可你身为男人又忍心让她跟你过那样的苦日子吗?”
“我并非质疑你们的感情,可没有物质基础的爱情是一盘散沙,没有足够的金钱维持,你们哪还能有现在的浪漫?有的只会是材米油盐,与其等走到那一步两看相厌,何不该放手时就放手,让记忆停在最美好的时候。”
“至少以后回想起来你们之间剩下的只有美好的过往,赵先生你说呢?”
许敬贤的语气很平静,用词也并不过激,但每个字都像是一柄锤子砸在赵宇成心尖上对其进行灵魂拷问。
他下意识握紧咖啡杯,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变幻莫测,低着头不语。
如果许敬贤是以强硬,高高在上的口吻威胁或者警告他离开利音欣。
那反而会激起他的逆反心,以及被轻视和羞辱的愤怒,可许敬贤诚恳的跟他摆事实讲道理就让他难绷了。
毕竟实话最伤人。
事实正如其所言,在这段感情中他承认的压力真的很大,特别是他家里人得知利家的态度后也不支持他。
他无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