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说出来。
就在此时一阵开锁的声音响起。
屋内几人顿时警惕起来,安允勤的小弟纷纷把手放在了腰间的枪上。
等到门打开后,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走了进来,“大哥,是我。”
来者正是房屋的主人。
安允勤等人这才放下心来。
“怎么样?”安允勤迎了上去。
青年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渍,然后才说道:“我给了点钱,以要送礼为借口,向许敬贤居住的别墅区保安打听了,许敬贤和他老婆平常白天都不在家,就一个女保姆带孩子,女保姆每天下午会推着孩子出去逛逛。”
他说的女保姆就是周羽姬。
“好谢谢,辛苦你了。”安允勤拍了拍他的肩膀,又低下头看了一眼手表,“我们也该走了,再留下去被人发现的话,就要牵连到你们了。”
出于兄弟义气,青年张了张嘴想挽留,但余光扫过自己的老婆孩子后又把话咽了回去,只是抿了抿嘴唇。
“当父亲的多为孩子着想。”安允勤在注意到他的神态,随即又自言自语,“本来我也该有个孩子的。”
“大哥,节哀。”青年叹气道。
安允勤眼中闪过抹厉色,语气森寒的说道:“我要让他们也节哀!”
和金泳建的分析不一样,他重返首尔根本就不是为了取藏匿的赃款。
而是为了给自己的孩子报仇。
因为从小被遗弃的经历,让他没享受过家庭关爱,所以他把自己的爱都倾注在了未出世的孩子身上,不希望孩子再像自己这样,那个孩子不仅仅是他的血脉延续,更是精神支柱。
可现在孩子没了,他悲痛万分。
都怪许敬贤!如果不是他抓了自己派去取货的人交给了扫毐科,那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他贩毐的生意不会暴露,他女朋友不会流产,他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