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说道:“这几天先别出门了。”
“爸?”赵泰远猛地抬起头。
这不就相当于是把他禁足吗?
为什么?
但赵高量没给他解释的意思,话音落下就直接起身缓缓往楼上走去。
“我知道了,爸。”赵泰远沉默片刻抿了抿嘴,低下头回答了一声。
直到耳畔再也听不见脚步声时他才缓缓抬起头,面目狰狞,眼中满是阴狠和愤怒,“阿西吧!许敬贤!”
经过最开始的错愕和不解后,他顿时就猜肯定是许敬贤联系了利家。
然后利会长又跟他爸沟通过了。
这种告家长的方法让他很憋屈。
“好好好,我就不信利家能护你一辈子!”作为一个记仇的人,赵泰远有时也讲究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关在地检侦询室里的刘志旻左等右等不见人来见自己,心顿时渐渐沉到谷底,知道赵泰远对他爱莫能助。
否则以赵泰远的身份,如果能捞他出去的话,根本就不用拖那么久。
同时他心里掀起惊涛骇浪,许敬贤连赵泰远这个无法无天的货色都能治住,自己硬撑下去是不是死定了?
而在他内心纠结到底交不交代的时候,那些请来配合调查的报社主编已经扛不住精神上的折磨纷纷改口。
“叔叔,据他们交代,联系他们去地检门口恶意采访的人是郑惠君的秘书官。”姜采荷打电话进行汇报。
此时已经是凌晨五点钟。
再过一会儿天就要亮了。
“还真是为了检事委员会名额的争夺啊。”许敬贤站在阳台上看着灰蒙蒙的天空轻笑一声,接着又话锋一转说道:“采荷呐,你辛苦了,时间也不早了,熬夜工作伤身体,所以你干脆直接上个通宵吧,现在去把消息告诉刘志旻,他应该就撑不住了。”
每一次进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