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鼻青脸肿,身上裹着绷带的朴段雕看见周承南推门而入后表现得很激动,想起身但却根本起不来。
他现在确实是很激动,因为这证明他没白挨打,出人头地就在眼前。
“躺下躺下,有伤在身呢。”周承南连忙上前扶着他躺下,将果篮放在一边,感慨道:“疾风知劲草,板荡识忠臣,跟着你一起抓进去的人都指认了承北,将各种罪名全部推到他个死人头上,唯独只有你啊段雕,咬死不松口,现在还被打进了医院。”
虽然周承北该死,但他很欣赏这个周承北的手下,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还能有这一份忠诚,实在难得。
“一声大哥,一生大哥。”朴段雕一脸虚弱的说道:“承北大哥好的时候没亏待过我,他现在人都已经死了我哪能往他身上泼脏水,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而且……而且我正好把事闹大,起诉他们,也算是帮死去的承北大哥出口气,咳咳……”
他这身伤可全都是货真价实的。
要成非常之事,先忍非常之痛。
“慢点慢点,别激动。”周承南连忙轻轻拍打他的胸口,原本准备好的话在他这番忠心耿耿的发言后却有些不知无从说起,一时间欲言又止。
朴段雕见状说道:“会长,您还有话要说吧?有什么就直接说,大哥的大哥就是我大哥,我都听你的。”
我看过剧本,知道你接下来要说什么,快点说吧,我准备好接话了。
“唉,说起来汗颜呐。”周承南叹了口气,一脸的尴尬,斟酌着语气说道:“我想劝你别起诉首尔地检暴力执法,他们找到我了,说只要你同意不把事闹大就不起诉你,你要是不同意的话,他们就找公司的麻烦。”
“段雕啊,你也知道,因为承北的事公司最近颇受影响,要是再被检方针对的话,那就举步维艰了,就当是我求你好不好?帮帮公司,也帮帮我吧,你委屈委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