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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汉雄当初在餐厅打了他的脸。
那他现在当然得当面嘲讽几句。
这种没品的事他还就干得出来。
“许部长何必阴阳怪气,你不是最清楚不过吗?”刘汉雄淡淡的道。
许敬贤笑容更盛,摇了摇头阴阳怪气的说道:“可惜了,仁川地检检察长是个好位置,再进一步至少是首尔地厅检察长,但奈何偏偏刘前辈却坐不稳,不知道前辈有没有反思过原因何在呢?这人嘛,得善于总结。”
这一开口就知道是老阴阳人了。
“我当然反思了,我最大的错误就是得罪某个小人。”刘汉雄伪装的镇静已经有些绷不住了,双拳紧握并死死的盯着许敬贤一字一句的说道。
事实上正如许敬贤所言,如果这次赴任仁川没有出现波折,那下一次调任高低得是首尔地检察长的位置。
再下一次就能竞争大厅次长,甚至是一步到位,幻想下总长的位置。
可就因为许敬贤这个王八蛋。
他的算盘和职业规划全部落空。
刚刚金泳建说打算把他调回首尔担任中央调查部部长,虽然这是全大厅最重要的一个部门,但是也跟他原来的级别一样,依然只是个部长啊!
虽然金泳建话里话外都暗示会补偿他,但领导的话不能全信,何况能怎么补充他?金泳建又不是总统,有特权,能够直接对他进行越级提拔。
部长代表没有主政一方,管理全局的经验,所以等下一次调职他肯定还是要去外地再担任几年的检察长。
这么一去一来。
许敬贤至少耽误了他三年时间!
而对他这个年龄的人来说,时间是最宝贵的,不求迅速上升,只需要求稳就行,而一步慢,那就步步慢。
可是现在这么一耽误。
他这辈子都与总长之位无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