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能破大案啊,扫毐科那群家伙有点东西嘛。
他为老同事们立功感到高兴,毕竟他曾经也在扫毐科当过副科长呢。
许敬贤拿出手机打给扫毐科科长蔡东旭,“前辈,看见新闻了,恭喜再立新功,案子完了要请吃饭吧?”
他跟蔡东旭关系还是挺好的。
“你这家伙立了那么多大功也没见请我吃饭,我好不容易碰上一件大案你就闻着味凑上来了,明晚上我们庆功,你这个大家的老上司要是不忙的话一起来吧。”蔡东旭心情很好。
许敬贤应道:“我一定到,先说好明天晚上不醉不归,喝个痛快。”
“行,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先不跟你说了,明天这场官司可是我亲自出马,今晚养精蓄锐,要早点睡。”
“好,前辈晚安。”
挂断电话,许敬贤见怀里的儿子一直仰头盯着自己,抱起他吧唧亲了一口,“看咱儿子这聪明劲,以后高低跟他爹我一样当个部长没问题。”
“为什么不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当个检察长?”韩秀雅开玩笑说道。
许敬贤回答道:“当然因为我还没当上检察长,部长的儿子只能当部长,检察长的儿子才能当检察长。”
毕竟众所周知,权力的传播途径跟艾滋病毒的传播途径是一样的,主要都是通过血液传播,以及性传播。
次日,八月四号。
许敬贤吃完早饭去了地检上班。
同时郑光洙也在被押运前往首尔地方法院受审的路上,因为是重刑犯的原因,检方安排了四辆警车押送。
还有一位扫毐科的检察官随行。
“哇呜~哇呜~”
两台摩托车在前面开道,后面是一辆警车,其次是押运的囚车,最后是三辆满载全副武装的警察的警车。
车队拉着警笛在大街上行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