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的剥着虾仁,在许敬贤面前堆起了一小碗。
“哦?”许敬贤故作惊诧,皱起眉头一脸不解的看向朴实景,“这话又是怎么说?我和朴厅长称不上一见如故也算互相欣赏,又谈何误会?”
“许部长,这就没意思了。”朴实景看不得他装傻,沉着脸语气生硬的说道:“这么说的话,那钟成学昨晚的行动就不是你授意的,他竟打着检方的幌子越过我这个直属长官私自调动那么多警力,这种滥用职权的行为必须严惩,许部长以为如何呢?”
“原来是这事啊!”许敬贤恍然大悟的一拍额头,笑道:“那还真是误会了,钟次长的确是配合我们检方行动,只不过当时情况紧急,走程序的话太慢,怕罪犯跑了,就找了私交不错的钟次长,还望朴厅长见谅。”
朴实景又不可能真的因为这件事跟许敬贤翻脸,许敬贤又轻飘飘的承认了错误,让他有火也不能发,只能憋屈的嗯了一声,自顾自的喝闷酒。
“许部长,不是我说,这种事以后还是少干,钟次长与你私交甚密用起来确实方便,但老是这样的话让朴厅长怎么开展工作?”郭佑安语气不轻不重的点着许敬贤,又开玩笑似的说道:“老是越过一把手,以后首尔警察厅怕是只知钟次长,而不知有朴厅长,许部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这点确实是我疏忽了。”许敬贤一脸汗颜与歉意,端起酒杯遥敬朴实景,“朴厅长,见谅,见谅啊。”
他是真没想过要让钟成学跟朴实景争权,只不过是因为昨晚的事见不得光所以才只能让钟成学去做而已。
“误会嘛,说开就好了,来来来一起喝一杯。”郭佑安招呼着众人。
朴实景也当即借坡下驴,说了几句场面话,举起手中酒杯一饮而尽。
因为有姜采荷在的关系,所以接下来郭佑安也不好说正事,只能谈风花雪月和家长里短,三人推杯换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