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出事的话,这些就会成为他的催命符。
但他会不会出事不取决于是否贪污腐败,是否杀人放火,而在于检察总长或者更上面的是不是想收拾他,在于利家这些靠山是不是愿意保下他。
所以他才想拼命的往上爬,只有头上的人越来越少,那么能决定他生死的人才会越少,他也就才会越安全。
权秀成见没能恶心到许敬贤也就老老实实交代:“他每次通过电话让我做事时都留了录音,有录音带,也有录音笔,全部放在我家三楼卫生间的马桶里,那个马桶是定制的,往里面放东西很麻烦,但往外拿很简单。”
“把家里水路总开关关了,将马桶里的积水抽干,再直接砸碎,里面的东西就掉出来了,一定要先抽水,录音笔和录音带可没有防水的功能。”
姜采荷抬起头扫了他一眼,权秀成的家是她带队去搜的,里里外外有没有暗格都找过了,但还真就没法现一个看似普普通通的马桶居然有问题。
“就只有这些了吗?关于赵源一在军队内部的违法犯罪你有证据吗?”
权秀成摇了摇头:“听说过,但这些事我根本就接触不到,又谈何证据呢?呵呵,说起来我能接触到的就是他喜欢用军营的女兵来招待朋友。”
“人渣!”姜采荷唾骂道,女兵都是一腔热血参军入伍,结果被将军逼着去当技女接客,这他妈还是个人吗?
“叮铃铃!叮铃铃!”
就在此时许敬贤的手机响起。
“喂。”许敬贤接通。
“组长,我们这边有进展,有个女兵自称其一个月前刚入伍就被赵源一强爆,后面又被多次侵犯,身上有被其留下的种种伤痕,她愿意出庭指认赵源一。”电话另一头的人语气十分激动,因为很多女兵都不敢也不愿面对法庭和公众再次掀开自己的伤口。
毕竟她们以后也还想嫁人结婚过正常生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