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要是我不是女人该多好。”林诗琳满脸自责的哭诉道。
林父看得一阵揪心,连忙又是一阵安慰:“跟你有什么关系,好了,不哭了,听话,今晚就在家里住吧,我给宰嵘打电话,免得他又担心你。”
他更自责内疚,毕竟就因为女儿的性别就要把属于她们的东西给别人。
所以只能尽量从别的地方补偿。
“嗯,爸,在生产前我都想在家里好好陪陪你们。”林诗琳顺势撒娇。
林父笑着应道:“好好好,这本来就是你家,你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谢谢爸爸。”林诗琳一脸欢喜的扑到父亲怀里抱着他,嘴角微微上扬。
……………………
许敬贤没在首尔过夜。
当天晚上就回到了仁川。
他做事都是带有目的性的。
达成目的就撤。
次日,1月23号。
吃完早饭后许敬贤到了地检上班。
“一个地方法院院长竟然在偷情的时候被抢劫犯杀了,真是报应啊!”
“他要是不去别人家里偷情,哪有罪犯敢到法院院长家里抢劫,所以干这种事,还得是选在自己家安全。”
“啧,这一炮把命都给打没了……”
一进地检大楼,许敬贤就听见许多人在讨论一宗案子,他只知道王政淮死了,但并没多问具体是怎么死的。
所以现在拦了个人询问。
“你们在说哪宗案子?”
“部长好!”被拦住的检察官先是弯腰鞠躬,然后才说道:“部长,您还不知道呢?王政淮,以前仁川法院的法官,大法院的大法官,在光州跟人偷情的时候被杀了,当地检方初步推断是入室抢劫杀人,当然,我觉得也可能是他情妇的老公有预谋杀人……”
王政淮不仅死了,还名声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