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道谢,然后走到红色胶板凳上坐下。
随即赵大海三人就自顾自的开始忙碌起来,仿佛已把他这个人给忘了。
王政淮如坐针毡,坐立不安。
“那是谁啊?他怎么坐在这儿?”
“是啊,还是个胶凳子,噗……”
“好像是大法院的大法官,上次抓郑永繁时来仁川想送他走那个人。”
“这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所以特意来向许部长请罪了?所以要我说还是许部长厉害,什么大法官,嗤~”
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的工作人员看着王政淮议论纷纷,宛如看猴似的……
不对,看猴子还得买门票呢。
但看王政淮可不用。
所以慕名而来观赏的人越来越多。
人越多,王政淮越尴尬,听着悉悉索索的议论,他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许敬贤!都怪许敬贤!
正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
小小年纪何必如此恶毒的折辱我?
他把自己所受到的羞辱都转化为仇恨暗算在了许敬贤头上,但面上却又不敢表露出来,伪装成纯良的模样。
这一坐就是一下午过去。
转眼就来到下班的时间,王政淮屁股都坐疼了,许敬贤才走出办公室。
“许部长……哎唷……”王政淮看见许敬贤后连忙起身,但因为坐得太久险些摔倒在地,幸好迅速稳住了身子。
“哟!这不是王大法官吗?”许敬贤一脸诧异的看着王政淮,随后故作不悦的环视一周呵斥道:“王法官来了怎么也没人通报,都怎么办事的。”
他说是再呵斥,但看向王政淮的目光中却透着毫不掩饰的戏谑和玩味。
“许部长息怒,不怪其他人,上午通报过了,但是您不在。”王政淮强行挤出个笑容,睁眼说瞎话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