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贪污这种事是隐秘的,见不得光的,许敬贤却将其半公开化,内部有人叛变又怎么办。
有一个人出问题。
那不是所有人都要被牵连?
许敬贤轻笑道:“做贼才需要偷偷摸摸的,我们是做官,不是做贼。”
接着又话锋一转:“而且这一点都不高调,当所有人都牵涉同一件事时反而所有人都会更加顾忌,因为他知道背叛后将面对一个集体的报复。”
“更何况……纵观南韩历朝历代,又有哪个上得了台面的官员是真因为贪污而倒下的?贪污可以是被处理的罪名之一,但绝不是被处理的原因!”
否则许敬贤早就完蛋了。
许敬贤说的话郑检察长自然懂,不过对方这种贪赃方式还是让他震惊。
“伱就是个祸害。”郑检察长说道。
别人贪污都只是自己悄悄贪。
而许敬贤则是像癌细胞一样扩散。
他会拉着整个机构,拉着所有人一起贪,他现在是茶毒一个地检,但等他位置越来越高,权力越大,那带来的危害和茶毒的部门也就越来越多。
愿意跟他狼狈为奸的人会团结在他身边,而那些不肯与他同流合污的人自然会被他排挤,打压,赶出官场。
只能说他幸好不是大韩民国总统。
不然国家吃枣药丸。
许敬贤不以为意,指着四周沉浸在纸醉金迷,声色犬马中的同僚们笑着说道:“有人觉得我是祸害,但有人奉我为神明,我们做人不可能让每个人都喜欢,这是神也做不到的事。”
郑检察长知道他是强词夺理,但本身就是个贪官的他也没立场去指责许敬贤,毕竟他们本质上没什么不同。
都是趴在国家身上吸血。
无非是许敬贤吸得更多。
“警署那边你准备怎么办?”走近沙发后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