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吃早饭的许敬贤很快就接到了钟成学的电话:“部长,有人称看见郑永繁父子上了一辆大法院的车,另外他们俩还涉嫌杀死了一对夫妇。”
如果是有大法院的车护送两人出城的话,那设卡的警察还真不敢搜车。
“截住。”许敬贤语气平静的说道。
得罪了也就得罪了,毕竟他跟大法院的人又不熟,但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人放走,朴勇成肯定会记恨他。
人不可能是哪边都讨好。
只能做出对自己最合适的选择。
见许敬贤挂断电话后,林妙熙才开口说道:“真没想到郑会长这座曾经高不可攀的大山一夜之间就垮了。”
感觉跟做梦一样,让人难以置信。
“说明这座山还不够大。”许敬贤一针见血,一边吃饭一边说道:“换成现代,三鑫,哪怕是总统和国会要打压他们,也不可能彻底赶尽杀绝。”
毕竟这些都是与国同休的企业,关乎国民经济,是垮了后短时间内没人能代替的那种,郑永繁还远远不如。
他就是个地方豪强而已。
在仁川他可以一手遮天,但一个朴勇成就能让他欲生欲死,破家灭门。
“不过这对我们倒是好事,南韩晨报的股份又能拿回来了。”林妙熙嘴角一勾,郑永繁成了丧家之犬,想拿回他手里南韩晨报的股份简单至极。
许敬贤看着她说道:“伱变坏了。”
居然学会趁人之危,落井下石了。
“什么嘛,分明是在商言商。”林妙熙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娇嗔道。
自己明明很善良的好吧,看在郑永繁在南韩晨报成立初期扶了一把的份上都没让报纸趁机添油加醋抹黑他。
许敬贤放下碗筷擦了擦嘴,拿起外套起身:“我还有个会,先走一步。”
另一边,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