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明事情就到了很严重的地步。
在首尔时群狼环伺,随便谁都能对许敬贤呼来喝去,骑在他头上撒野。
所以他谦虚,沉稳,谨慎,对外小心翼翼,不到最后就绝不露出獠牙。
而从来仁川第一天掌掴郑检察长对方却拿自己无可奈何时起他的心态就变了,发展到后面甚至更胆大包天干出架空郑检察长,鸠占鹊巢的事情。
那颗在首尔处处谨慎的心,来仁川第一天起就尝到了放飞自我的甜头。
因为他发现自己不用看人脸色了。
相反,很多人得看他的脸色!
小人得志,穷人乍富。
一个抽在检察长脸上的耳光,将他在首尔时的压抑全部都释放了出来。
接下来便宛如对在首尔时处处唯唯诺诺的报复性消费,逐渐无法无天。
他眼里仁川只有一个天。
就是郑永繁。
除了在面对郑永繁时还依旧毕恭毕敬小心翼翼外,面对其他人的时候他都不放在眼里,拿自己当天下第一。
失去了往日的谨慎,谦逊,沉稳。
在首尔时,他抬头看见的是一位位部长,科长,次长,检察长这些上级官员以及林海成这种顶级财阀二代。
在仁川,他抬头时眼中能看见的只有郑永繁,他在哪都被人供着,周围簇拥的全是鲜花与掌声和各种吹捧。
他沉浸在这种权力肆无忌惮任性的快感中,几乎都快要以为自己真的是检察长,不再脚踏实地,越来越飘。
被不受限制的权力冲昏了头脑。
在心里一直下意识认为只要自己不得罪郑永繁,那在仁川就没有人能拿他怎么样,从权势上他不惧任何人。
直到今天被姜父上了一课。
如果是以前,今晚他会中计吗?
或许会,但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