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低着头快步跑出办公室。
姜会长满脸怒容,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郑检察长,开个价吧,无论如何,我要让许敬贤被革职查办!”
没了检察官这层虎皮,他有一百种方法让许敬贤悄无声息消失在仁川。
“又是许敬贤。”郑检察长下意识的说了一句,然后苦笑一声:“不是我不愿帮姜会长这个忙,是不能啊!”
他心里暗喜,许敬贤小人得志便飞扬跋扈目中无人,先搞仁川日报现在又搞姜家,这么下去迟早搞得仁川富不聊生,天怒人怨,成为众矢之的。
“不能?”姜父皱眉,还以为是推脱之言,便激将道:“我听闻许敬贤赴任第一天就打了郑检察长一耳光,郑检察长难道真就一点脾气都没有?”
被言及心中痛点,郑检察长顿时有些破防,没好气的怼道:“那你猜我为什么不报复他呢?是我大度吗?”
姜父闻言顿时惊疑不定的望着他。
因为对方的应激反应不像是装的。
“唉!”郑检察长叹了口气,转身指了指办公桌:“看看吧,知道为什么桌子上是空的吗?因为现在地检的文件都他妈被送到许敬贤办公室了!”
“当初秋顺智也来找过我,我但凡能收拾许敬贤,他还会进监狱吗?所以不是我不帮忙,是自身难保啊!”
他现在也不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问题了,是恨不得将此事宣扬得人尽皆知,让全市都知道许敬贤的跋扈。
“这……这……何至于此啊?”姜父被震了个七荤八素,脑子里一片混沌。
官场上不是讲究官大一级压死人。
县官不如现管这些规矩吗?
许敬贤就算在首尔有背景,来了仁川也不至于鸠占鹊巢,以部长之名行检察长之实吧?这也太骇人听闻了!
怪不得敢干出调警察冲进他家,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