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还是南韩的?”
这种话能帮他很好分辨一个人的三观正不正,不正的话他就要远离,毕竟傻哔是一种病,离得太近会传染。
日傻哔,更容易被传染。
“当然是中国的。”姜静恩答道。
许敬贤点了点头,然后跳过这个话题说道:“那个韩亚银行的高管肯定关注着案情走向,凭其人脉很容易打听到那个女匪徒临死前被我们问话的事情,所以把韩亚银行有内鬼的消息放出去,打草惊蛇,等他露鸡脚。”
一个分行的高管,那也是高管,在地方肯定不缺人脉资源,能跟匪徒勾结不是为利所诱就是被拿住了把柄。
这种人在得知自己可能会暴露后心虚之下难免会做出不正常的举动,只要能锁定目标,自然有办法让他招。
“好,我稍后就去见韩亚银行的支店长。”姜静恩点了点头随口答道。
支店长就是分行行长,叫法不同。
“替我向他问好,感谢他帮忙。”许敬贤说道,如果没有崔泽宇配合的话那今天这场抓捕行动都布置不起来。
当然,正是因为崔泽宇帮忙,他也救了他自己,否则今天运钞车肯定会被抢劫,而他则要为此负主要责任。
随后许敬贤和姜静恩分别。
回到地检后他继续审问寸头中年。
许敬贤先直接到侦询室里等候。
等寸头中年被推进侦询室时看见的就是双手插兜,背对自己的许敬贤。
许敬贤缓缓转过身,看着寸头中年淡淡的说道:“我已经在记者面前替你认下了去年七月大劫案,和今天的抢劫案,你可不能让我下不来台。”
口吻就像是在跟老朋友拉家常,随意而漫不经心,甚至带着些许调侃。
“呵,你做梦吧。”寸头中年不屑的冷笑一声,走到椅子上坐下,身体后仰望着许敬贤说道:“就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