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人类的两个阵营发生了战斗，最后的结果也太惨烈了。

如果只是被一个未知的强大屠戮，那更惨了，这说明这些人惹了一个无比恐怖的存在。

但李然更倾向于前者。

因为巨大的寺庙周遭皆有战斗过的痕迹，一个人的力量固然强大，不可能分身无数一同与这么多人一起战斗。

双方阵营都是人类吗？

还是地上的尸体只是人类阵营？

想到这，李然莫名的灵魂深处升起一丝寒意。

如果地上的只是一方阵营的尸体，那敌人得多强啊？

单方面的屠杀吗？

为何看不到另一个阵营的尸体？

李然不希望是那样，他宁愿这些尸体是双方阵营厮杀造成的。

否则，另一方的阵营之人得多强，可以不费一兵一卒砍瓜切菜般将这些人给杀了？

“咦？”

飘在高处许久，他竟然看到一个亡魂。

而且还是完整的亡魂，死亡还不到一个小时。

完整的亡魂与残魂从幽魂的凝实度上可以分辨出来，相当于就是透明度，越透明代表亡魂死亡的时间越长，越凝实就说明亡魂死亡时间越短。

而下方一具焦黑尸体旁飘着的一缕亡魂的凝实度是在一个小时以内的，收集了没有一万也有上千亡魂了，李然一眼就能辨认出来。

他从空中落下，落在那一缕茫然的亡魂面前。

“奇怪，看不清脸？”

李然第一次看到脸上是朦胧状态的幽魂，幽魂的身体却很凝实。

“难道是因为原身面目全非了所以才看不见？”李然看向一旁焦黑的尸体。

尸体面目全非浑身焦黑彻底难以分辨，尸体跪在悬崖边缘，双腿跪在地上，双手自然垂落，焦黑的脑袋和脸低垂着，像是跪着的时候被恐怖的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