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变得深邃,言语指直元梁皇朝九五之位上的那人。
“那是云端上的天人,不可揣度。”
寒方心头一震,没成想陈生的问题,这般的大,提及元梁大帝,他是有些讳莫如深的。
那位隐居深宫,不上早朝,却将各方平衡得微妙,极是厉害。
“传闻当年那场拨乱反正,是由冠军侯发起,边地诸军响应,最后成功了。”
陈生对于很多事情,都很模糊,所以想到一些当事人,道:“他们人呢?”
按理说,那些人就算老迈了,也没死绝,只要有知情人存在,那段历史不该如此模糊的。
“冠军侯那时的身体,已经很差了,熬到功成,撑了几日就坐化了。”
寒方对此,不甚了解,道:“边镇诸军离散,改换大将,大帝隐居深宫,幽探四方,帝王城府之深厚,叫人敬畏。”
他一直认为,朝堂之上那位隐居深宫,是在修炼,也在观察着什么,将帝王心术玩弄到了极致。
“秦林,绝不是薄情之人。”
陈生想起了一道身影,清贵大气,虽然高傲,但绝不是俯瞰苍生如蝼蚁的人物。
“秦林?元梁大帝的名讳?他到底是什么人?”
一句话,让陈生的底细稍稍暴露,寒方心中泛起涟漪,直呼大帝名讳,可不一般。
这证实了他的一些猜想,认为陈生不至于“散修”,那种气度、心境,是困苦和离乱中磨练不出来的。
“焚城……”
陈生的思绪已经飘远了,焚城终究是偏安一隅,距离元梁皇朝中枢太远了,无法得悉真正的隐秘。
他有心离去,但初来乍到,还是得多了解一些,另外寻下个去处,也得时间。
“我要外出逛一逛。”
回过神来,陈生有外出的心思,不能坐井观天,困顿于一个顶针商会,元梁皇朝广大,他对这个国度的了解,就从焚城开始了。
“也是,公子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