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让人造成困扰了,他来到了第七层,如愿见到了藏经阁的守护人。
这是一个老者,身上穿的是麻布衣衫,头发灰白,打理得很整洁,有种古代文士的韵味。
“道友是哪里任职的?”
文在颍的眸光中,带着一抹探究之色,陈生来得很古怪,无人引路,但却是畅通无阻,是他从未见过的。
“药庐长老陈生,见过道友。”
陈生声音温润淡雅,气度俨然,向着文在颍微微拱手。
两者之间,倒也谈不上权势高低,萍水相逢,淡淡一礼,就当是认识了。
“药庐长老?外门的?”
文在颍顿觉眼前之人谦和有礼,但依旧是心有疑虑,面上也没遮掩,完完全全的表露了出来。
说实话,一位外门的长老,固然有些分量,但来到了内门,权柄不显,各处都走不通,何况直入藏经阁禁地了。
“我和他平辈论交。”
陈生将陈字玉牌拿出,随口解释道。
“你定也是一位风云人物,是老朽我孤陋寡闻了。”
文在颍心头一惊,这陈字玉牌,是那位少年宗主的身份凭证,如其亲临,此人能走得进入藏经阁禁地,属实合理了。
更为恐怖的是,这人竟能和仙宗之主平辈论交,绝不能当做是泛泛之辈。
“惭愧,我只天地间一个平庸的过客。”
陈生摇头失笑,陈二狗是真的天纵奇才,他充其量,只是这个时代不起眼的一点尘埃。
“不知道友来此是为何事?”
文在寅自然没有当真,让得仙宗之主将身份玉牌都给出的人,能是普通人物吗。
他相信自身的判断,但没有争辩,只将话题往别处引导。
“近期对棺椁的记载感兴趣,所以四处兜转,可都找不到线索,只能来了内门的藏经阁找找了。”
陈生将对刘大河的那套说辞,再度说出,遮掩了真相,只说对诡怪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