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

到底是放牧世界，还是……

众神之墓？

黄昏双子对视一眼，已经决定，要保持二把手的位置，说不定能觐见伟大的牧场主，为祂献上世界作为食物。

等祂享用之后，她们也能在盘子（世界残骸）中喝点汤。

美其名曰：清洗餐盘。

“咕……呱……”

至于长眠巨蟾，虽然身下的池塘不断扩大，但还是懒得思考。

这种混吃等死的日子，它很喜欢……呼噜……呼噜……

就在陆羽以为这只是一场简单扩张的时候，却发现牧场主动开始蔓延边界，直接落在了纸神的旧日神国之上，不断地将其放牧。

“进化就进化，怎么还连吃带拿的？也不知道跟谁学的……”陆羽翻了个白眼，倒是没阻止。

虽然这是曾经顶级伟大存在的神国，但早就被打碎了，没有了权柄的支撑，又在旧日时代埋葬了漫长岁月，再加上被无尽尘埃侵蚀，以及纸神金蝉脱壳。

已经不具备多少神性。

并且需要对应的权柄进行驱动，否则就是個鸡肋。

最多提取素材，制作成秘食给纸骑士补补。

当然，也可以等到纸骑士成神以后，想办法套壳上市，能省不少建造神国的时间。

但……

纸骑士不愿意用二手的神国。

它要亲手打造一个完全侍奉主人的国度，传播伟大圣经，让众生感受救赎之道。

与其浪费，倒不如给牧场废物利用了。

牧场的蜕变大概持续了……嗯，旧日时代时间概念模糊，陆羽也只能感觉是过了一天一夜，最终消化了整个旧日神国。

直接从原本的“领域”，变成了“世界雏形”，堪比一个大域，并且出现了大片的荒地，让陆羽看得糟心，仿佛看到了穷神正在呼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