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也好方便行事。”
陈拙对这个想法颇为赞同:“不错,就照你说的办,咱们先离开这儿吧。”
说罢,身形一晃,裹着众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
外面天色已亮,也不知在地下过了多久。
陈拙真身瞟了眼谢道韫,没说什么,旋即带着苍璩与竺法庆夫妻飘然远去。
戈壁上,只剩下谢道韫和陈拙凭念头控制的冉闵。
“你怎得不问我是去是留?”谢道韫拢了拢鬓角的发丝,像是有些不服气,“莫不是小瞧我?”
陈拙笑道:“你如今也算是一方高手了,一朝顿悟,抵得过别人百年之功,是去是留还是可以自己做主的。”
谢道韫抿嘴微笑,娴淑如水,沉默了一会儿,轻微道:“多谢!”
陈拙眯眼看了眼远天之上高悬的太阳,温言道:“不必谢我,你资质当世一流,有此奇遇,也算因缘际会,就当是还你那碗糖水的情分了;不过你须得留神,无论是战神殿里发生的事情,还是你这一身凭空冒出的能耐,切记莫要外泄,不然小心惹来泼天大祸。”
谢道韫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
她语气轻柔,本是扭头还想再说,可身旁空空哪还有人影。
远望天边,一道身影去的飘忽,正头也不回的扬手回应。
谢道韫见之好笑,转身南归。
……
时近傍晚。
熊山的那处地穴内,陈拙控制着冉闵的肉身,再临此地。
如今前尘已知,后世已晓,诸事已毕,就只剩应对那些古往今来的破碎虚空之辈了。
他一路无话,来到地穴之中,看着那七十二尊石像,再瞧瞧半空中悬浮的那面石碑,飞身落于蒲团之上,目中精光一烁,双手并作剑指,凌空发出一记指劲。
指劲阴柔,如一注水花,溅在一尊石像的眉心。
“轰!”
那尊石像顿时石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