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是母的,我的是公的。
这个解释神宫寺瞳有些难以理解。
她眼下唯一的猜测便是梅封这一式剑型多半是从元境中获取前人传承的只鳞片爪,整体上不成体系。
但毫无疑问,这一式名为折翼之舞的剑型比神宫寺道场的逸刀流极意更为飘逸凌厉,在梅封施展起来更是犹如羚羊挂角般毫无踪迹可循。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
人已经头颅高抛血染穹顶。
和这样的剑士在一起,任何人都不会有什么安全感。
因为当你和他在一个房间的时候,就等于将脖颈放在了他的刀锋上,方寸之间的距离,却将生与死连接到了一起。
就像是她刚刚那样
“是我输了。”
短暂的迷茫和怅然之后,这位自幼在剑道一途就独具天赋的少女就放下了手中的木刀,又恢复了淡然恬静的气质,只是看向梅封的视线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那种感觉叫胜负欲。
最纯净的胜负欲。
从此以后,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她剑道生涯中要正面迈过去的“第一道坎”。
唯有如此,才能念头通达,在这条路上继续勇猛精进。
一旁的成歆然还有些茫然,她不是雷系的元剑士,对于这种“集中一点登峰造极”的剑型理解程度浅尝辄止。
只觉得刚那一瞬梅封快到了极致!
也飘逸到了极致。
等等!
她的脑袋里有些宕机了。
认识梅封一个多月时间,她对梅封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捣鼓一些奇怪发明装置的“机械宅”概念里,平时也不自觉拿出“长辈”的姿态来关心这个偏远乡下来投靠自家的“表弟”。
但从昨晚对方戴着“v”字面具现身她们被绑架的工场,到用腰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