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一眼:“这些年没立不也熬过来了?”
大智哥抽了抽嘴角,差点捏碎手里的酒杯。
良久后,满脸梆硬道:“你小子的嘴,是真他妈贱,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你想学?”张若愚眯眼说道。“我教你啊。”
“草!”
大智哥抄起酒瓶来了个吹瓶,至少有一半淌在了胸口。
喝完酒,大智哥丢下一张卡:“老板买单!”
然后也不收卡,率众走了。
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出来一趟。
各种被上嘴脸,他很不适应,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跟不上新时代的节奏了。
大智哥越想越憋火。
越想眼神越毒。
今晚受的气,他必须找个人发泄出来。
催促江陵加速赶回监狱。
北莽十八骑依次站岗,虽然宿醉,整个精神状态,却仿佛焕然一新,眼神凌厉,气息沉稳,仿佛这监狱里,关着一头洪水猛兽,随时都会挣脱牢笼,撕碎天地。
而他们,就是镇压这头洪荒巨兽的最后防线。
哦不,第二道防线。
第一道,是那个在外面受尽委屈的张姓男子。
北莽十八骑心中的神。
咯吱。
死寂一般的监狱里,响起一道刺耳的开门声。
有些睡着的犯人,继续睡。
还有些没睡着的,假装睡着了。
没人跟今晚满身火气的张哥打招呼,也不想知道,他待会要去干什么。
更不想知道,监狱尽头的那扇暗门里,到底关押着什么怪物。
推开暗门,眼前是一条冷光闪烁的走廊。
森冷,弥漫着发霉的刺鼻味。
穿过走廊,走下旋转楼梯,偌大的地下室内,打造了一座异常精良的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