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第一个拍桌子!”
“我第二个拍!”刘叔也表态了。
这年头,但凡没了利益纠葛,没了面子之争,谁他妈还不是个活菩萨?
大佬们轮番给张向北敬酒。
看得那些内心不平衡的来宾们,心态爆炸。
这哥们谁啊?
那帮大佬联名认的爹?
极少数位高权重的来宾反应过来了,却不敢声张,左顾右盼,然后端起那杯才舔了一口的满满一杯酒站起身。
待得张若愚离桌,立马迎上去:“刚才你主持的时候,我在台下看的又哭又笑,简直笑中带泪。”
说罢,一饮而尽。
然后还舔了舔杯口,一滴不剩。
同样都是舔,气质却足以载入史册。
张若愚微笑应酬,重新当回小张,来者不拒。
“小兄弟,下个月我儿子大婚,我斗胆邀请你给我儿子当回司仪,你这台风,太稳健了…”
每个猜到张哥身份的重量级人物,都以不同的方式和手段,寒暄了一番,要真能请来给自己儿子当司仪,多少出场费都舍得给,砸锅卖铁都行。
“他是真没架子啊。”商中堂看了眼觥筹交错的张向北。“就他这样,谁能替代他在北莽军心中的位子?”
“要不,咱们以后采取怀柔政策?”刘叔提议道。“安排进去的不是反水了,就是嫁过去了,挺浪费心腹的。”
另外几名楼主也有点尬住了。
邪性父亲瞪了商中堂一眼,皱眉道:“你刚才怎么不问问,他是不是真要五个月后复出?”
“对啊。”另外某个楼主也想到这茬了。“这才是正经事啊。”
商中堂却微微眯起眸子,淡淡道:“咱们拟定的红文密令,说烧毁也就烧了,可他嘴里吐出的象牙,都他妈是金刚石,梆硬。”
“他说要复出,在座的各位,谁拦得住?”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他复出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