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岁耸肩道。
漠关山闻言,眼中杀意昂扬。
这群人是不是他妈有病?
搞这么大阵仗,就为了不让自己闺女洗澡?
连老子亲自出马,拎着大西北的洗澡水过来,也不能帮女儿洗个澡?
漠关山觉得很荒诞,很扯。
他拿出手机,给几个在滨海有话语权的老熟人打电话。
他想知道,滨海到底他妈又没有人管这件事!
漠关山十年前来的时候,滨海不长这样的!
可几通电话打过去,对方要么劝他冷静,要么让他好好商量。
最离谱的一个居然是让他忍一忍。
而最后,一个和他交情极深的老兄弟,透了个底。
“今儿一早,韩家老佛爷做东,请他们这帮能在滨海当家做主的老家伙吃早餐,对,我也在,该来的,不该来的,你认识的,不认识的,全在韩家,桌子都搭到后院去了,很热闹。你就算在滨海喋血街头,打得缺胳膊少腿,他们也得先陪老佛爷吃了早餐,才能出警。”
“而且,他们大概率会拉偏架。”
“兄弟,这里是滨海,你做不了主。”
挂断电话的漠关山满脸阴沉,浑身发抖。
为了一个洗澡的破事儿,连韩家老佛爷都不要这张老脸了?
这就是他们老韩家的家教?
也太他妈没家教了!
陆太岁淡淡瞥了漠关山一眼,抿唇说道:“漠老板,其实就是两个小丫头闹点别扭,能有多大事?犯得着您亲自跑一趟?”
“你看韩老魔露脸了吗?我们就算给他打电话,他都懒得接。”
“漠老板。”陆太岁意味深长地说道。“您猜猜,韩老魔不露面,不出来和您叫板,甚至打个电话,表个态的兴趣都没有。”
“您觉得,他究竟是怕您多一点,还是没把您当回事,多一点?”
漠关山神情一变。
前者,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