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数人手里,群众的眼睛也不是每次都瞎。”
赵子文双眸如毒蛇,冷冷道:“我想试试。”
“五年前的北莽大武,我错过了。”
“听说,你也没参加?”
张若愚挑眉道:“你知道的,我和你不一样,我很低调,不爱出风头。”
赵子文听出了张若愚言语中的嘲讽,他目露杀机,缓缓拔刀:“前北莽腾龙师领袖,赵子文。”
“北莽,张向北。”
咻!
赵子文悍然出刀,动作干脆。
五年前,所有人都在期待这场大武,焦点战,冠军战,就是赵子文和张向北这一场。
甚至在许多领导眼里,谁赢了,谁就是北莽未来的领袖。
咻!
在赵子文拔刀而来时,张若愚忽然动了。
脚底与地板,爆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
猛然侧身,避开北莽刀。
而后一靠。
砰!
赵子文身形倒退,如被一座山冲撞,五脏六腑震荡不堪,口中涌出血水。
“北莽靠。”
赵子文握刀的手,轻微发抖。
抹掉嘴角的血迹,眉头紧锁:“你的爆发力,比五年前更强了。”
张若愚淡漠道:“别误会,我一直这么强,五年前你还算是个人,所以我让着你。”
“今晚,你已经不算是个人了。”
张若愚拍了拍肩上的灰尘,缓缓逼近赵子文,漆黑的眼眸中,充满戾气与杀气:“你真像个小孩,什么都要人哄着,顺着。一天不哄,不高兴了,你就拿兄弟的命祭旗。”
“我不该给你希望。”
“我应该早点让你知道,你在我面前,什么也不是。”
咻!
张若愚又动了。
这一次,他拔刀了。
血债,应该血偿。
死了就死了,干嘛诈尸?
赵子文甚至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