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在大腿根,你确定是要给我包扎?不是趁我病,要我命,给我结扎?”
说罢不等韩江雪反驳,张若愚端着碗筷回厨房刷碗。
“卧室床头有跌打药,你洗完澡抹一抹,好的快。”厨房传来张若愚不咸不淡的声音。“别回头让人看见你身上有伤,还以为我真把你给家暴了。”
“哦。”韩江雪撇嘴。
明明在关心自己,却非要在那装酷。
洗了澡,韩江雪回到卧室,拿起床头的跌打药,正要回地铺去抹药,门口却响起张若愚的声音。
“今晚你情况特殊,奖励你睡一晚床。”
韩江雪娇躯一颤,回眸望向张若愚:“那你呢?”
“废话,你还想和我一起睡?”张若愚穿着拖鞋走进屋,往地铺上一躺。“抹了药赶紧关灯睡觉,我今晚受的刺激太大,被吓坏了,好累。”
“哦。”韩江雪瞪了张若愚一眼,抹了蜜的小嘴嘀咕着,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手脚捆绑久了,有点血液不畅。
不过当时捆绑她的黑衣人力道用的很巧,没真把她勒疼。
抹了药,韩江雪关上灯。
却发现张若愚侧头在看手机,听着那妖娆魅惑的靡靡之音,不用看,也知道这混蛋又在看骚狐狸跳舞。
“你不累了吗?还有心情看这个?”
韩江雪撇嘴,虽然她也很累,很疲惫,却莫名睡不着。
不知道是不是换床了,不适应。
“我伤口疼,看小视频可以分心。”张若愚嘀咕道。“古有关二爷刮骨下棋,今有张哥忍痛看舞,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韩江雪抽了抽嘴角,有点麻。
也不知是鬼使神差还是好奇,韩江雪拿出手机,微信弹了下张若愚:“发给我看看。”
张若愚不耐烦道:“娘们跳舞你看什么?你想看自己找男人跳的。给你几个关键词,鸭,舞男,白马会所。”
韩江雪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