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冒犯到。
“唐四海有动静吗?”张若愚问道。
“他什么也没做。”鸢道。
“他应该早就察觉到那帮人的存在了。”张若愚微微眯起眸子。
鸢突然站起身。
“你干什么?”张若愚皱眉。
“我去杀了他。”鸢道。
“坐下。”张若愚瞪了鸢一眼。
“哦。”鸢很听话。
“唐四海和韩家有仇,那帮过江龙找韩江雪麻烦,他没合谋,证明他讲规矩。”张若愚点了根烟,淡淡道。
鸢闻言,没出声。
这世上谁该死,谁可以活,她从不以自己喜好判断。
看张若愚。
但她确实不怎么希望韩江雪活着。
看着烦。
“感冒好了吗?”张若愚随口问道。“最近早晚温差挺大。”
“好了。”鸢说道。“不会传染你。”
“哦。”张若愚淡淡点头。“去睡会吧。”
以他对鸢的了解,鸢至少三天没睡了。
要不,她不会这么疲惫。
鸢闻言,起身朝主卧走去,并径直来到了地铺前。
“你干什么?”张若愚站在门口,问道。
“你不是让我睡觉吗?”鸢道。
“那你也别睡她的地铺啊。”张若愚皱眉道。
你这一身血呢。
沾地铺上了,说的明白吗?
“哦。”
鸢淡淡应了声。
直接躺在了地板上。
张若愚翻了个白眼,撇嘴道:“去我床上睡。”
鸢好像没听见,就这么睁着眼,盯着天花板。
“这是命令。”张若愚皱眉。
“是。”鸢站起身,跳上了床。
“盖被。”张若愚说道。
鸢径直拉上了被子。
却依旧没闭眼。
张若愚没说话,只是安静地站在门口。
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