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蛋说的出就做的到,他多横啊。
回头把自己给糟蹋了,立马灌自己一大碗避子汤,那多伤身体啊。
韩江雪魂飞魄散地钻出被窝,滚回了自己的地铺。
由于地铺太凉,她也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啪!
身上猛然一沉,有点受惊的韩江雪抬头一看,还以为这混蛋扑上来了。
原来只是那混蛋随手把他加厚的被子扔给了自己。
“我说过,我不会亏待你。”
黑暗中,张若愚恢复了恶霸口吻。
“你真好。”韩江雪冷冷揶揄。
虽然睡觉被打扰了,却莫名有点成就感,这大概就是女人与生俱来的母性光辉吧?
“过去的就别多想了,人要往前看。”韩江雪不善劝人,硬邦邦地说道。
“你在说什么?”张若愚淡淡道。
“你不是想起伤心往事了吗?”韩江雪撇嘴。
这混蛋的嘴,是真的又臭又硬。
“放屁。”张若愚冷冷道。
“你以为我怕打雷,是想起父母的死了?”
“不然呢?”韩江雪冷笑道。
“你知道我妈怎么死的?”张若愚冷冷说道。
“不知道。”韩江雪撇嘴。
“她身为人民教师,却嗜赌成性,欠下几千万赌债,后来因偿还不起,直接抛夫弃子,卷铺盖跑路,还带走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张若愚掷地有声道。“最后在躲债路上被债主乱刀砍死。”
韩江雪听得双眼发直。
自己这素未谋面的婆婆也太生猛了吧?
“她一死,债主天天把八岁的我堵家里讨债,要不是我从小就展露出极高的喜剧天赋,能逗债主一笑,可能也就随她去了。”
啪嗒。
张若愚点了一根烟,说起这段往事,眼中波澜不惊:“我想她?因为她而伤心?我要早知道她烂赌成性,输得倾家荡产,我第一个报警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