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就连呼吸也异常急促,心跳如擂鼓。
啪嗒。
梁岱山点上香烟深吸了一口,视线落在了桌上的档案袋。
拆开,扫了两眼。
“张若愚,籍贯滨海,二十八岁,曾在北莽服役十年,养猪、种菜,掌勺,退役前熬成了班长。”
“母亲曾是滨海第一小学语文老师,因嗜赌成性,欠下巨款,跑路时被债主乱刀砍死。”
“父亲曾是一名现役军官,得知老婆死讯后赶回来奔丧,却在吃席当晚伤心过度,痛饮三斤。当晚酒驾回家时一头扎进了海里,溺毙。”
梁岱山吐出口浓烟,表情有点模糊。
这种家庭培养的孩子,行事作风变态点也就不难理解了。
甚至很合理。
拿起桌上的电话,梁岱山拨通后径直说道:“再查查他,他身上应该还有点东西。”
梁岱山商海浮沉数十年,阅人无数。
以他的经验来看,张若愚不可能只是个厨子。
或许,他的真实身份是一名北莽老侦察兵?
之所以隐藏身份,是因为执行过机密任务,需要保密?
总之,梁岱山不能接受被一个臭厨子吓出一身冷汗。